五十年代的电话交换机是全人工的。

打电话的方式是先摇动手柄发电,然后拨打电话到电话局,把对方号码告知接线员,人工接驳。

人工交换机像一台梳妆柜,当面都是插孔,接线员戴着耳机,左手操作,右手记录。

这个过程想要监听,轻而易举,所以沃达瀚是不可能在电话里说重要信息的。

他要联系上级,要么用死信箱,要么当面接头。

死信箱不是真正的信箱,可能是破庙里一块松动的砖头,也可能是湖边一棵大树的树洞。

在约定时间,把信放入其中后就离开,会有专人过来取件。

不管是死信箱还是当面接头,人都是要露面的。

常威从大学里撤走,两个小时后拿到沃达瀚最近半年通话记录。

他的生活丰富多彩,特别是周末,电话往来很多。

常威手指头向下移动,重点查看晚间通话。

“就是这个。”

他用铅笔画了几条印记,递给范团儿。

那是夜晚十二点的通话,半年里发生过三次。

如果说有什么蹊跷的话。

这三次通话,每次都拨打了三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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